第(2/3)页 朱高煦眼眶红润,知道徐辉祖这句话背后代表着什么。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所有罪责徐谋一力担之,咳咳...,但有一点,沙鹿海牙绝不能失!” “是!高煦以命担保,人在城在,人亡城也在,沙鹿海牙全体将士,绝不后退一步!” “好,老夫信得过你,去吧,放心大胆的去干。” 挂断电话,徐辉祖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大有越来越止不住的架势。 林煜担忧的喊来军医,后者给徐辉祖服了一剂药后,这才有所缓和,至少咳的没那么厉害了。 悄悄跟着军医出了营帐,林煜担忧的问道:“大帅到底怎么了!” 军医一脸的欲言又止,最终缓缓叹口气:“大帅不让说。” “说!” 林煜急了:“就算你现在不说,难道就能瞒得住了?” “唉...” 长叹口气,军医看了一眼林煜,终究还是开了口:“大帅的脉象已是油尽灯枯的雀啄脉,脉在筋肉之间连连数急,三五不调,止而复作,如雀啄食...” 所谓秀才学医,笼中捉鸡。 虽然林煜没有看病的本事,但对七绝脉之一的雀啄脉还是清楚的,当即后背冷汗直流: “怎么可能,是不是你看错了!” 可旋即,他又清楚眼前的军医怎么可能看错? 这位可不是普通的军医,是陛下从太医院亲自调出来,专门负责照顾徐辉祖的老太医。 “其实大帅去年冬天开始,身子就不对劲了”,军医叹口气:“老夫曾劝他回京休养,或许能迁延些时日,可大帅不肯听,也不许老夫透露。” 至于眼前又为什么可以说了,林煜心知肚明。 可他宁愿自己什么都猜不到。 “还...能撑多久?” “现在大帅就靠着一口气吊着,也许两三个月,也许几天,老夫也拿不准。” 其实有句话他没说。 按照徐帅的脉象,几个月前就应该撒手人寰了,愣是靠着毅力撑到了现在。 “嗯,我知道了”,林煜眼底露出坚毅:“这件事除了大帅和你我,谁也不许告知,明白吗!” “是”,军医叹口气:“要不是林参谋乃大帅亲信,这话老夫说什么也不敢出口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