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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华听了诧异，虽然自己本就属鬼神之流，素昔也见惯了怪异而玄妙的事情，可至于这么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情，倒是头一次遇到。他直言不讳道：“本君记得，真人早已作古，就算同蒙蒙上一世，也隔着几万年。如今为何会欠下蒙蒙的恩情？”

    “世间之事，玄妙而精巧。魔君何故如此拘泥于时间于空间？贫道从来不打诳语，欠下了恩情，自然也要还给她。”无为真人倒是不介意白华用如此居高临下的口吻质疑他，仍旧耐心作答。

    “真人逆天改命，犯了天大的禁忌，因而被收回了一身的灵力，形魂皆不复存。如今，真人又是如何站在这里，同本君说话的？”

    这一会，无为真人不再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魔君此问甚是在理，可是魔君知道自己为何元神现在在此处吗？”

    “……”白华自然不知道，若是知道，他岂能让自己落到这步没有后路的田地？

    无为真人见他答不出来，便道：“既然魔君连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也不明白，又如何质疑贫道出现在这里即是不合理的呢？”

    “一切靠近蒙蒙的，本君都必须防范。”白华看着无为真人，一副摊开了讲的架势。

    “魔君这话也说得好笑了。”无为根本就不会将他放在眼中，接下来要做什么，打定了主意依然我行我素。他语气中带着三分讽意，道：“魔君如今不过是一个缥缈的元神罢了，又如何‘防范’得了贫道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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