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鲍融见姨不高兴,他想把医院见到的那个事告诉姨,让姨高兴高兴。 医院见到的什么事? 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的事。 鲍融心想:我姨最恨方家,我姨听到方家的负面消息一定高兴。 鲍融说:“姨,有一个事我想对姨说,姨想听吗?” 郎爱银对新鲜事挺感兴趣。 郎爱银说:“什么事?你说。” 鲍融说:“方路有可能不是方广庆的亲儿子。” 郎爱银说:“你听谁胡说的?小心方家找你。” 鲍融说:“不是胡说。有可能是真的。” “什么?有可能是真的?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方广庆住院后,方广庆需要输血,方路想输他的血,医生让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 方路知道自己和爹血型不同后,他也怀疑。我亲耳听到方路说,难道我不是我爹的亲儿子?” 郎爱银有些文化。 郎爱银知道儿子和爹不一定血型相同。 郎爱银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这个。爹和儿子血型不同,常有的事。儿女有和爹血型一样的,有和娘血型一样的。” …… 郎爱银觉得鲍融的话没趣,她就想走。 鲍融说:“姨,你先慢走,你再听我说。” 郎爱银说:“你说。” “后来护士给方路解释。护士说儿子不一定和爹的血型一样,儿女有和爹血型一样的,也有和娘血型一样的。” “还有吗?” “当时我的疑心也没了。当时我心想,方路是方广庆的亲儿子,那还有假吗?但是,后来我一想,我真想出一个大事。” “你想出一个什么事?” “我一想方路、方广庆两个人的长相,我发现方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我猜想,方路有可能真是牛敬茹和哪个男人的孽种。” “什么?” 鲍融的这句话深深戳动了郎爱银的神经。 …… 鲍融的那句话戳动郎爱银的神经。 郎爱银听了鲍融那句话后,她想方路和方广庆。 她心想:方路和方广庆真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她一想:是,方路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 之前郎爱银没往那里想。 她和牛敬茹关系不好,一想牛敬茹,她心堵的慌,之前她没往那里想; 现在鲍融的一提醒,她一想,是,方路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 方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方路和谁长得一样? 郎爱银不由想起她丈夫杜亚康。 她想方路的长相,她想丈夫杜亚康的长相,越想越觉得方路和自己丈夫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她心想:莫非方路是我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孽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