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走的干脆,宋承看她气冲冲的走的决绝话都不让他说完,头疼的扶着额,时良在旁小声道:“太子妃生气了,殿下要不要哄哄?” 宋承一脑袋的事,她要是不说反话,又或是直接说她不知道,那杜常荣就不会跑到崇文馆去。 她有什么可生气的?生气的该是他。 “不了,你也出去。” 时良见他心绪不佳,不敢打扰赶紧出去了,也没走远,就在廊庑下候着。 眼见天色渐暗,宋承才从书房里出来,他张口欲问太子妃这会在干嘛? 想到两人下午的争执,算了,不管她,她不会让自己很难受,难受的只会是他。 叫人传膳进来,就在书房用了晚膳,当晚哪也没去,就是书房后面的卧房里歇下了,睡到半夜,醒了。 这一醒就睡不着了,翻个身对着床帏里面,他这床上一动静,时良顿时就醒了,轻声问:“殿下是口渴了吗?” 宋承呢闭着眼:“不渴,你睡你的。” 他闭着眼想睡,睡不着,最后起身披着麾衣坐到长案那,翻开文书奏疏开始看,这些个折子都是日常简单的事情,重要棘手的公事父皇并没让他批奏。 就说南方水寇一事,滨州城驻有水军十万,领军的是参将曹路,这人要说英勇也能称得上,就是做事圆滑,想立功又不想大出血,那水寇一事就这样拖拖拉拉从去年到今年,吊着朝廷不断的往那使银子。 宋承冷笑,这就是本朝的武将,这就是杜阁老举荐的人才! 不晓得父皇是如何想的,要他说,直接撤了曹路,另换血性的将领赶了那些水寇,哪还会拖成这样子。 宋承闭上眼靠在绢缎软塌上,脑中思绪纷飞,若是让他来治理国事,这样怀柔手段不可取,心下其实也暗暗猜测的到,曹路会留到现在,就是父皇留给他的,届时他上位,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曹路,以曹路之流震慑朝野,敲打杜氏。 天色蒙亮,时良悄摸摸的起身去给太子掀帐子,帐幔撩开,床上空荡荡的,时良吓的大叫:“殿下!殿下!” 宋承靠在软塌不过是天微明时候眯了不到一炷香时间,时良这大嗓门将他吵醒,没好气道:“叫魂呢!孤在这。” 时良抚着胸口过去:“我的祖宗哦,您不在床上睡觉,怎地会在这,不会是看了一宿的折子吧?” 宋承哼了声:“什么时辰了?” “寅时半了。” 宋承唔了声:“我该起身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