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承懒理她,一甩袖子:“你要真对我大哥情深义重,就应该请命殉葬,我大哥在泉下想来是很乐意看到你的。” 云收雨霁,天色却不见好,阴沉沉的寒凉更欺压满庭院,四周静悄无声随行內侍恨不得连呼吸也屏住。 宋承收了伞递给时良,转身就走,姚幼露看着他挺拔身形消失在石径尽头,方才就紧握的拳头忪开,她脸色发白通身发寒,她低头苦思,自己低估了这位新太子,他不像宋显心事昭然,这位太子心硬。 梁欢怕冷,下了几场秋雨,天气更着阴寒起来,她就张罗着要给屋里放取暖的铜炉,阮玉姑为难的道:“太子妃先缓缓吧,仁明殿都还没放呢,咱们这里不好开先头啊。” 梁欢疑惑:“为什么不放啊?我在家里十月头就放了,这都快十一月了已经晚了好些日子了。” 阮玉姑道:“陛下质朴,因此这宫中每年烧炭取暖的银子都有限制,庆宁殿从前只有太子一人,如今有太子妃跟侧妃,侧妃的宫中也没开始烧炭呢,太子妃再等等吧。” 梁欢哈的声只好答应:“行吧。” 那就再等等,是她忘了这一茬,差点犯错,前世的时候因着取暖这事被杜皇后喊去教训了一顿,什么铺张浪费,奢靡骄纵,又说前朝就是如此穷奢极侈不得民心,才被高祖赶下宝座的。 一筐银丝炭换来半天教训不说,还把宋承也喊去,说他管束内宅无能,要废掉她这个太子妃。 往事如云早已消散,既不能取暖那便算了,犯不着为这样的事落人话柄,给自己找不痛快,大不了给床上多加些褥子总成了吧? 过了几天福丫去膳房给梁欢取点心,遇着蕊珠宫的两个女使,那两人看到福丫,知道她是太子妃的陪嫁丫环,本就不大看的上,别人家的陪嫁丫环虽不是容月貌的,可也都是五官端正清秀。 福丫在外面等着,就听得两个女使掩着唇说,这宫中怕是没人会比她更黑了吧?另一个道,哪里啊,值房那的大黑可不就有这么黑? 福丫一开始还没听出个什么,她本来就是粗心的人,那两人叽里咕噜的又不住的往她看,这才明白过来,比狗黑的人说的是她! 哪里忍得了? 点心也不要了,卷了袖子薅住那两人头发拖到巷子里,那两人没料着福丫一言不发就动手,吓的尖叫。 “你疯了啊,我们可是蕊珠宫的女使!近身伺候侧妃的!” 福丫才不管这些,她气力大,男人都未必打的过她,这两人对着她的拳头吓的尖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