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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刘嘿嘿一笑：“都说了叫我老刘啦。”

    他意味深长的视线在明黛三人之间来回打量。

    和暮敏锐察觉，目光顿住：“老刘。”

    老刘浑身冒出的八卦因子总算是有所收敛，率先邀请明黛上车。

    车子座位有限，明黛和夏凌先上了一辆车，和暮和老刘准备坐后面那辆。

    和暮一直目送着明黛夏凌坐上车，车子发动，才收回视线，弯腰坐进车内。

    老刘促狭地朝他挤挤眼睛：“小暮，难道那位客人就是夫人特地打电话来打听的……”

    和暮冷淡视线无声落在老刘身上。

    老刘连连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不说就是了！”

    和暮沉吟两秒：“……所以你答了什么？”

    “能答什么？当然是据实以告啊！”

    感受到和暮的死亡射线，老刘狡黠地话锋一转——

    “……告诉夫人，这次来度假的只有小暮你自己。”

    和暮下巴微扬，视线在老刘身上多停留数秒。

    才说：“下次把话一口气说完。”

    老刘嘴上应着是是是，下次还敢。

    和暮身边跟随的人很多，像老刘这样敢和他打趣的屈指可数，大概是因为老刘看着和暮长大的缘故，在和暮童年时期，老刘试图打破他那小老头般沉稳不惊的性格，想带他去尝试那些调皮捣乱的举动。

    结果，被和暮婉拒了。

    老刘差点儿以为和暮一辈子都会这样下去，哪想和暮总是出乎他的意料。

    老刘清了清嗓子，瞥了前座司机一眼：“所以你能告诉我，跟那小姑娘是什么关系吗？”

    和暮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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