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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黛兴高采烈：“当然可以！”

    和暮眼睁睁带着明黛的注意力被夏凌拽走，两人对话被迫中断。

    和暮淡淡扫过一眼夏凌。

    夏凌忽然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发凉。

    “难道是冷气太足了？”夏凌自言自语。

    明黛关心：“怎么了？”

    夏凌摇摇头。

    但是明黛并没有忽略和暮，立刻转头：“那和暮你会一起吧！”

    以为已经适应、正在从容喝水的秘书：“噗……咳咳咳！”

    被水呛到的他剧烈咳嗽起来，眼睛都红了。

    和暮递出纸巾：“小心文件。”

    根本没看秘书疯狂震动的瞳孔，继续朝明黛笑。

    “当然。”

    升学宴这件事就此敲定。

    虽然通知书还没下来，但这里已经是欢庆的氛围。

    飞行时间长，明黛中间去后面客房睡了一觉，醒来正是夜晚。

    舷窗外的平流层宁静悠然，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映着和暮的侧面剪影。

    去客房前，他在工作；

    从客房回来，他还在工作。

    明黛想了想，找空姐要了杯温水，轻手轻脚靠近和暮。

    和暮没抬头，却听出了明黛的脚步声。

    “不是在睡吗？”

    和暮视线上移，定格在明黛手里的玻璃水杯。

    明黛将水杯轻轻放在他桌上，和就要见底的咖啡杯放在一起。

    明黛轻声叮嘱：“已经喝了两杯咖啡，喝点温水吧。”

    和暮眉眼舒展，应声：“好。”

    他笑意涌动，周身气息便如春风拂面，温暖随和。

    明黛怔怔看了会儿，又担心打扰到他工作，主动走开，来到跟和暮隔了一条过道的座位上，翻了本书来看。

    此时，夏凌和秘书都各自去休息了，这里便只剩下明黛和暮两人。

    他们处在同一空间，但互不干扰，只有资料翻页和键盘的敲打声，以及书页轻轻翻过的哗啦声，静谧且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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