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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霜看到了。

    凌霜知道了。

    麦连满脑子被这两句话占据，嗡嗡作响着。

    她呆滞了好久，才轻轻地眨了眨眸，抬起头，看了看凌霜，见凌霜蹙着眉，脸色也有些凝重，正在等着她的答复。

    麦连和她沉默地对视了好一会，方才缓缓地低下头，取出另一支笔，下笔答复的时候，手指有一点发抖，笔墨打滑了一下，又重新书写。

    麦连写得很慢，像是每一个字都在遣词造句般的斟酌，生怕答不好。

    可她又深刻地明白，这个问题，无论是怎么回答，都不可能答得好的。

    麦连把写好的手札恍恍惚惚地还给了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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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章更新完毕，谢谢大家支持，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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