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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

    “哼！”

    “哼！”

    “我怎么觉得你跟山城原警察局长张家栋有几分相似，你们是亲戚啊？”褚文昊端详片刻脑海里想起早期那个跟自己做对的混蛋张家栋，最后跑去哪里不清楚。

    “张家良，中统北平负责人，嘴还挺硬，杀了两个姨太太愣是没交代，倒是让我吃惊不已，你来吧。”

    川岛想想示意给秋雅解开手铐，想跑没可能，最担心她想不开自杀。

    一众鬼子把十几人围困，押着赶往军营，很快竹机关就接到通知赶来把人带走。

    “抓起来！”

    “我没想到你是共党，这实在让我意外，难怪你要借机回家，可惜了。”褚文昊慢悠悠劝解她：“都说时势造英雄，一将功成万骨枯，无毒不丈夫。这些词语、句子跟我没啥关系，我只想安稳活着，没事找几个女人探讨一下人伦大道，品尝美食之余欣赏美景。你呢是我看上的女人，却不给我争气，原本我不想管你死活，谁让我多情呢。这样吧，你先去洗澡，今晚我跟你慢慢聊，川岛你明天早上来取报告，我不敢保证能审出多少，尽量吧。”

    “少说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出卖自己人，没门！”

    川岛进门不满道：“敲半天门你耳朵聋了？”

    张家良冷冷瞅他：“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也许陈祖燕故意如此，目的就是为打入敌人内部，获取情报同时监督自己人，继续为国党服务。有时候价值体现要换一种思路来，就像你，留在北平这么多年毫无建树，每天小心翼翼跟老鼠一般活着，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怕得要死。军统杀汉奸，中统监视早期国党元老，共党稳定民众，各司其职都在为国家做贡献。”

    “那都是被捕之前工作，被捕之后就要换一种思路，像假意投降日方实则为潜伏下来继续为国党效忠。只不过手段激进一些，形象龌龊一点，但心是好的。我跟日方提交申请成立宪兵团，批准招收八百人，给中统留了三百，意思虚位以待只要你交代潜伏在北平中统人员，被捕后通通成为宪兵团成员，今后光明正大监视绥靖军、保安团纪律，负责整个华北地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比你偷摸做事要方便，何况你已经成为阶下囚，说了，不但救了自己还留下希望种子，不说白白牺牲，中统也打不开局面，群龙无首很快就会被一一瓦解，何必呢。”

    “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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