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他判若两人-《端王殿下又在书房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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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直见事已至此,只好招呼过营官张豪到了跟前,跟苏赋赋道:“这是张豪,具体作战部署他会同你们讲,伱凡事要听他的。”

    苏赋赋赶紧点点头。

    两路人便回身各自上了马,陈直又瞥了一眼大喇喇地苏赋赋,回身一敲马腹,带人走了。

    张豪带着苏赋赋等三十人沿着僻静小路到了坊边的一处离进秀苑坊的宅子外,这里原是此是大人亲家的所营的客栈,如今早已人去楼空,众人牵着进了宽敞的后院,悄悄安置好了马匹便进了黑黢黢地客栈里。

    季夏夜短,这一番折腾,天都要亮了。

    众人听到远处乌糟糟的声音渐熄,有人群熙攘的动静,杨扁扁跟苏赋赋便起了身,先上了街。

    出门就见一群身穿麻布甲子的白烛教暴徒个个疲倦不堪的踉跄着身子,手间的横刀如同千斤重锤,就那么拖在地上,干涸的血迹各成纹路雕刻在上,苏赋赋一时恨得牙根痒痒,真想上去将他们都杀了。

    看着他们浩荡大军旁还夹杂着一些跟随他们退去秀苑坊的百姓,他们靠过去问了几句,才知道这些暴徒哄骗百姓,反说那蜀军要屠城,无处打听的百姓都信了他们。

    两人折返回了客栈,众人便一簇一簇的分头混进队伍里,从隅吉坊进了秀苑坊。

    他们同无处安身的百姓被带到了仰面便是禹山连绵山脉的帷帐外,苏赋赋跟着他们慢慢走着,就听杨扁扁突然小声道:“小九哥,那个就是神家旁边的人,叫神师,神家的许多事情都吩咐给她去做。想必,那炸点他定是知晓。”

    苏赋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人群外,暴徒拱卫着一个脸大如盆,双目如缝,年过半百的老夫,比起那些目中凶狠的暴徒,他倒是显得很是慈眉善目,那长长的麻布袍子盖着脚面,手中掐着佛珠,一停不停得捻着。

    苏赋赋眉头一瞧,有了主意。

    只不过这一天实在漫长,苏赋赋随百人席地而坐挤在一个帷帐里,污浊的空气,憋闷的气氛不说,还要听这个神师嘟嘟囔囔,他口中念着慈悲,污蔑着皇上,说朝廷要将白烛教所到之处的人统统杀光,更说他们绝不害人绝不杀生,可现在被迫无奈,只能拿起刀剑来保护自己的兄弟姐妹和禹城的百姓。

    别说,这人群里还真有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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