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成全了她和她的心上人。” “嗯……这两人若没有这弑亲之事,强扭一次瓜也未尝不可,但因有这事…放手让她跟喜欢的人过她想要的日子才是最好的。” 赵与歌点点头,眼里又红了。 是呀,他怕自己强留了她生儿育女后,她有一天突然记起,会受不了而崩溃。 但是血债血偿,他已经想好,若以后她记起来找他寻仇,他便将命还给她,他不贪生。 不过他会求她,让他做完他该做的事情。 用过晚膳,苏赋赋闷头开始做功课。 这寝室里的桌子被她当了书桌来用,只要她一做功课那毕竟是铺的满满当当的。 赵与歌给她收起书卷,她铺着宣纸,他给她砚墨,她便提笔,一边画一边跟赵与歌抱怨和博士,“这和博士简直是将我们当了国子监的监生了,好个严厉。他的课我都不敢走神,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让我起来说说他方才讲的画技要点。” 赵与歌看她嘴巴叭叭不停地说着,心里酸楚地说不出话。 他不知道以后见不到她的日子该怎么捱,他想都不敢想,只看着她笔下的画道:“严师出高徒,加以时日,你也可以挥毫成风。” 只可惜……他看不到了。 他静默了一会儿,又问她,“听说你之前在西域受了伤,那之前的事情,你便都记不得了?” 苏赋赋边画着抬头看了他一眼,笔头指指心口道:“大夫说这里伤的太重,高烧时日过久所致。要不然,我还用再重学这些吗?” 赵与歌昨夜里想过她怎会变成苏赋赋?猜测着她大概是遇炸后醒来逃了,不敢去别处,只能逃得远远地,也或者西域的广袤天地里有她认识的人。 他想过会不会是她的亲人还在世带她去的…… 可下一息,他脑中那些血色喷涌的画面马上否定了他的猜想。 而至于那真正的苏赋赋身在何处等等的其他事情,便与他无关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