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走神了大概一两刻的功夫,然后就听见屋里的人告退后脚步很是平稳地走出了寝室。那抓着自己的手也松开了,听他也去了外面。 苏赋赋便大着胆子下了床,可是她腿上无力,缓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床边晃荡着站了起来。这床下没有她的鞋子,她只能光着脚踩在绒绒地褐色地毯上。 她好奇地满目打量这屋子,所见的桌凳,床柜,妆台,屏风小到衣架灯架皆是小叶紫檀的木质,那一条条的金色纹理就好像将木头里后嵌入的金丝般,低调又奢华。物件没有繁复哨的式样,除了圆桌,其他的要么四四方方,要么瘦瘦长长。总而言之,圆润和雕少见。 她走着走着就到了窗前,看了一眼窗牖上的莲纹,便抬手轻推了出去。 大窗外有一片小池塘,夜色中有轮冷月照耀着冰面如镜子一样。她趴在窗台上踮起脚尖去看那月亮,可惜被厚重的屋檐遮挡住了。可她又实在想看,便半个身子探了出去。凑巧,寝室外跟御医说完话的赵与歌回来了,两人四目相对。苏赋赋就见他满脸的焦急靠前来关上窗户转身抱起她到了床榻上,口中还嘟囔道:“如今已是腊月,屋外冷风正紧,伱大病初愈身子还弱着,见不得冷风。再说,这鞋袜都没有。” 苏赋赋到了床上去便缩到了自己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时不时看他一眼。 赵与歌看着她有些慌张的模样,凑前心疼道:“我是你夫君,赵与歌。年十九,一个月前被立为太子。你是苏国公府的大小姐,苏赋赋,年十六,我们是去年七月成的亲。你之前在禹城之时头上受过一次伤当时未觉,前不久突然病起晕倒,到今日正好两月。” 苏赋赋听过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只是吧唧了两下嘴巴。 赵与歌便问她:“饿了?想吃什么?我吩咐。” 她是真的饿了,就刚刚。 便大方露出脸蛋,用她青果般的甜脆声音回他道:“好吃的。” 赵与歌便赶紧唤人进来吩咐饭菜,又吩咐鞋袜。等外人退下,他给她端来一碗白水。 苏赋赋接过来就咕咚咕咚都喝了,还打了一个水嗝。 等他放了水碗再回来,就恨不得贴了她脸上,就一直盯着她看呀看,边看脸上还美滋滋地,像是这娘子是他刚娶回来的一样。 苏赋赋被瞧得不自在,懵色往后退,他则跟着往前凑,她只好问道:“你挨我这么近干嘛?” 赵与歌少见她如此乖巧,惹得他总想逗她。 便故意拿捏着道:“你是我娘子,想挨多近就可以挨多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