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刚要劈下去,门外几盏明灯伴随着急匆地脚步声到了门外。 “太子殿下,朝中出了大事。” 温柔乡里的赵与歌一时清醒过来,苏赋赋收了手赶紧随他起了身。 出了门,微凉的风中陈直紧色道:“东楚王打着‘撵昏君,无赋税’的名义,造反了。” 一行人急忙回宫。 灯火通明的太和殿里众人附耳低语着,时不时有赶来的大臣匆匆入殿。 那被禁足的赵拓跌跌撞撞进了大殿。 扑通一跪就道:“父皇,这是儿臣的悔过书。儿臣身为皇子,身为蜀朝官吏,知法犯法,实在不可饶恕。桩桩件件,儿臣都已详写。儿臣不求父皇宽恕,儿臣只请命平定东楚王,以攻补过。若不能凯旋而归,儿臣愿自刎沙场。” 赵与歌猜想着,赵拓这个傻子定是不知道父皇的心思,所以才如此拼命的想奋力翻身。 奈何太子不得领兵,他无法请战。但是,他也不能让赵拓轻易得逞。 便一步上前道:“父皇,东楚王原本就极擅征战,他们的八万大军两日便攻破了屯兵四万的双州,这次怕是只比南王那次更为凶险。而二皇子案件未定暂且不议,单说这战事,二皇子也只参与过白烛教一战,而且还是战败。此等战绩让他去迎敌,怕是驱羊入虎口,白去送死。” 赵与歌三言两语就将赵拓草包的实情展露无疑。 赵拓气的歪头瞧着他道:“是,我自然不及太子殿下能征善战。但以一次输赢论成败是否也太草率了?” 说完他转头继续望着赵鹤鸣恳求道:“父皇,儿臣一片赤子之心,还望父王成全。” 话音落,几位大将还有兵部尚书唐壤就站了出来,纷纷夸赞其不惧生死,有为黎民赴死之心实属难得。 陈琨瑜虽说之前是全然向着赵拓的,可那也是碍着苏义邦的面子。 不然赵拓这坨子烂泥,他根本看不上。 如今苏赋赋跟了赵与歌,他虽说没有表态跟随,但也不再去任何赵拓诚邀的宴席,只是面子上跟赵拓那边的人依然客客气气。 “皇上,微臣之见,此战不容小觑,若是二皇子带兵,应多几位辅将才是稳妥。” 这言外之意自然是告诉皇上,这赵拓不中用,有他没他都一个样。 赵与歌这边的人那是极其赞同。 只是如今都已经知道了赵鹤鸣的诡诈,也无须明面上费力再争。 没有了你来我往,朝堂中一时就寂静了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