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赵承延由陈成槐引着进了大帐。 帐中一身麻衣的赵衡景起身眉眼疲倦着道:“怎么你比我还不中用?这个时候了,记挂个女人做什么?” 他虽是如此说,可却又跟陈成槐点了下头。 两人出去往西营帐走着,陈成槐就低声道:“这赋妃身子不好,方才吐了血。方士把脉,说是活不长了。” 赵承延那急急地步子一顿,黑纱里的眸子突然狠厉,揪着陈成槐的衣领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我们怎么可能动苏家人?带过来虽是绑着手脚,但其他的都是好好伺候的。” “可她前两日还好好地,怎会突然就活不长了?” “末将真的不知道,从苏家带她的时候她就不对劲儿。想来是不是之前身上受的一些旧伤,复发了,才如此。” 旧伤? 赵承延这才平下心绪松了手。 疾步账外,就听帐里咳声不断,赵承延扬起帘幡冲进去,里面有个婆子正在苏赋赋跟前递水,陈成槐立马带着一同避去了外面。 苏赋赋看着头戴帷帽靠前过来的赵承延渐渐收了咳嗽声。 “你是?” 赵承延摘下帷帽,眸中已经起了泪,却依然笑道:“是我。” 苏赋赋自然认识赵承延,也知晓他与晏小婉的事情,但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相处的习惯,为了不露馅儿,她还是当哑巴为妙。 她就如常地看着他。 赵承延步子沉沉地到榻边坐下,给她解了捆手捆脚的麻绳。 声音低低地道:“委屈你了。” 苏赋赋不是晏小婉,她听得出,他这四字指的不光是解下的麻绳,还有别的。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