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果走出宿舍,天色很阴沉,乌压压的一片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雨下得很大,噼里啪啦的掉豆子一样直往下打,把一边绿化丛中的灌木都打折了好几根枝条。 风叶大的要命,路上的行人蒙着脸,撑着伞,风将伞吹得直往后翻,行人拽不紧,猛地被扯倒在地上,身上瞬间被大雨浇了个透心凉。 但是环顾四周,也看不到一把爱心雨伞,索性将外套脱下来盖在脑袋上,迎着风走。 风从白果的脸边划过,大雨打在白果的身上,时不时有人往白果这边投过来打量的眼神,看着白果像个落汤鸡,似乎有些同情,但随即又被身边的同班拉过去,摇摇头,不了了之。 白果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步,只觉得脚步很沉重,大雨把头发打的湿漉漉的,碎碎的贴在额前,脖子上,衣服上。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狂风中有一道别样的大风从白果耳边传来。 多年练习散打保持的警惕和白果最近经历的一系列事而绷紧的神经让她来不及思考,瞬间做出反应,在那个人的手还没搭在自己的肩上的时候,一个过肩摔就把人摔倒在面前的坑坑洼洼里。 那人被重重的摔啪在地上,白果还没收手,上前一步,以及锁喉将那人扣在地上。 “啊——” 雨水顺着白果的脸颊流向脖颈,白果胡乱抹了一把,扣着地上那人,掰过他的脸。 一脸狼狈,眼窝深青,胡子拉碴,像待宰的鱼,被白果扣着下巴。 “啧,我当是谁呢!”白果冷哼一声,嫌弃地松开扣着他下巴的手,往地上胡乱抹了一下,像是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刚被放出来的郝然。 拘留了一段时间的郝然,始终心里愤愤不平,先是去安暖的家里和学院蹲安暖,但是安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那么高的警惕,身边频繁出现一个面相冷漠的男人。 郝然以为安暖绿了自己,也和那个男人交过不少次手,但每一次不是胳膊骨折,就是肋骨断两根,从来讨不到好处。 打电话报警,那个人背后似乎有很大的权势,非但分毫无损,反而是自己又被人跟踪偷袭暴打一顿。 一段时间下来,郝然也明白了是那个男人搞的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