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侧方横刀袭来,挥棍砸下马,斗骢前蹄跃起。精钢马蹄铁,踩踏他胸膛,肋骨咔嚓断裂,直接死于非命。感觉热血沸腾,侧身躲过刀锋,连枷棍右甩。铁链带动棍头,砸贼兵太阳穴,眉骨登时砸裂。 如虎入羊群,左挡右砸,结果数条人命。杀性大起之际,突听沉闷怒吼,前方恶风来袭。剧烈的撞击,虎口酸麻,遇到对手啦。钱顺赶紧过来,砸死右侧贼兵,保护大佬右翼。 平郎护住左翼,武康桀桀怪笑,举棍再砸谢无一。贼兵将他拦住,双方自觉集结,继续无情厮杀。杀声震天,哀嚎连连,不断有人落马,被铁蹄无情践踏。 不知过多久,保安人数占优,渐渐占据上风。眼见包围圈形成,异变陡然横生,眼角余光扫过,谢无一冲出包围,打马向西逃窜。没门儿啊兄弟,你要是走了,我怎么立功? 连枷砸贼兵,贼兵胸膛挺,双手死攥铁棍头。武康直接撒手,趁他身体后仰,拽出横刀劈砍。人头落地,鲜血喷脸,直接转马头,闪出战圈,追赶谢无一。 钱顺想去支援,却被贼兵纠缠,瞪眼干着急。平郎也被纠缠,两人火冒三丈,手中连枷怒打,疯狂收割人头。约莫两刻钟,包围圈形成,战斗接近尾声。 保安层层推进,若有贼兵到地,五六条连枷打砸。不打头颅和胸膛,只打后背和双腿,听骨骼断裂,活活把人打死。画面毛骨悚然,有个贼兵崩溃,丢手中横刀,跪地上求饶。 平郎手起棍落,砸断他肩胛骨,保安蜂拥而至,哀嚎很快停止。贼兵满脸血污,瞪眼死不瞑目,平郎平摊双手,饱含歉意道:“真的很抱歉,你的话,我听不懂。” 处理完喽啰兵,保安架来谢无二,钱顺饶有兴趣,打量扭曲白脸。缓缓伸出右手,握他肩头箭杆,疼的他呶呶怪叫。不禁嗤之以鼻,慢慢拔箭支,享受他的哀嚎。 钱顺桀桀怪笑,阴阳怪气儿:“放心吧谢无二,不会让你死的,你的脑袋值钱。可怜的反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弟兄们,给他包扎,等下我要审问。” 保安高声应诺,钱顺面朝永丰山,双手捂成喇叭,罩在嘴边呐喊:“那边树林里,玩尿泥的狄老西儿,带着你的人,出来洗地啦。” 山腰出现人影,是婺州不良卫,为首的狄仁杰,胖脸黑成锅底。很快来到战场,吩咐部下行动。有的收拢尸体,有的聚拢驴车,有的救治袍泽。 安排好工作,狄仁杰来到钱顺身前,冷着脸嘲讽:“该死的田舍奴,你才玩尿泥儿,别满嘴喷粪。这里交给我,你去支援大佬,平郎早过去啦。” 钱顺斟酌片刻,呵呵笑道:“老西儿放心吧,斗骢脚程快,大佬武艺高,加上林平郎,谢无一跑不掉。有更重要的事,撬开谢无二的嘴,确定他与谢无零的关系。” 狄仁杰点头,现场摆公堂,提审谢无二。正如钱顺所言,谢无一跑不掉,大佬紧追不舍。之前混战时,箭壶被砍掉,只能拼马力。对方也是宝马,耐力不比斗骢,距离越拉越近。 很快并驾齐驱,两人同时出刀,刀锋咬在一起;道路越来越窄,两马挤在一起;斗骢忽然发力,马头撞在一起;两人身体摇摆,武康瞅准时机,飞身撞谢无一,坠马抱在一起。 摔的七荤八素,横刀同时脱手,开始肉搏战。你上我下,你下我上,不断翻滚。两人棋逢对手,都是天生神力,四只大手扭打。然而半刻钟后,武康落下风,也该他倒霉。 螺丝寨有摔跤比赛,谢无一经验丰富,蝉联几届官军。骑武康身上,死扼咽喉,龇牙咧嘴,手腕青筋崩出。 武康不能呼吸,双手死命挣扎,渐渐翻白眼仁。头脑昏沉,意识涣散,感觉死亡来临。千钧一发,斗骢发威,马头撞人头。 感觉到了呼吸,武康咬破舌尖,疼痛刺激神经。起身抱住他,喉中爆出怒吼,两人同时跌倒。滚了三滚,滚出路,滚进池塘。 冰冷的水,刺激神经,推开谢无一,游到三米外。双腿踩水,扭过头看,仰天大笑。这是个旱鸭子,双手扑打水面,溅起阵阵水花,仰头咧着嘴,水中浮浮沉沉。 天要亡你啊,武康笑逐颜开,围着他游泳,示范各种姿势。等恶气出口,游到他身边,右手揪发髻,脑袋摁水里。等十秒左右,提脑袋上来。谢无一大喘气,来不及呼吸,又被摁进水里。 如此反复数次,直到他昏厥,仔细确认后,拖死狗似的上岸。丢在路中间,阵阵天旋地转,双脚发软,瘫坐在地。浑身湿透,双手抱膝,瑟瑟发抖。 大口喘气,想起刚才,心有余悸,眼泪抑不住。俗话的好,最可怕的事,不是面对死亡,而是劫后余生。就这样坐着,等眼泪流干,缓缓起身,伸手解腰带。 解到一半,见西边有马车,停下手里动作。马车靠近,平凡的乌篷车,挥马鞭的车夫,见眼前场景,赶紧拉缰绳停车。纠结半分钟,抱拳赔笑:“这位郎君,劳烦让个路,奴奴这里谢...你干什么,放开我。” 拎鸡似的,把车夫丢路边,随手扯掉车帘。有双年轻夫妻,二十岁上下,妇人生的水灵,瓜子脸满是惊恐。男人身体挪动,把妇人挡身后,脸色煞白无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