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让人解手,很痛苦的哇! 她被人拉着走了一阵,那人解开了她手上的绑绳,便走开几步没再管她了。 秦柳犹豫了一会儿,听到身边没什么其他声响,还是窸窸窣窣地解开裤子痛痛快快地放水。 她系好了腰带,正要解开蒙着眼睛的布条,就被人一把拉着拽走了。 她挣扎了几下,一无用处,禁锢她的手力气更大了。 她又被绑在了马背上,身上还裹着一层毯子,有人往她嘴里塞了几块肉干。 她呜呜地想说话,却听到有人低低地说话:“安静点,坚持几天就好了!” 秦柳脑子里却仿佛被炸裂了一般,嘭地一声响。 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陌生是因为声音有些沙哑,很显然其主人也很疲惫。 熟悉则是,一来,这句话她好像什么时候听过;二来,声音的主人她认识——正是那个强买了她燕子楼的朱岳! 秦柳又惊又喜! 她正想着回汉地了怎么去找朱岳呢,却没想到在草原上就遇见了他! 她卖力地又呜呜了几声,却无济于事,马儿很快又跑了起来。 秦柳暗自骂娘! 奶奶的,日夜兼程赶路不休息,你们糙汉子是铁打的能撑住,我一个女人家撑不住啊! 朱大人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然而,她很快就安静下来了。 娄老头去过树林,应该是见过朱岳,把情况向他汇报过了。 得,她还是老实点儿,服从命令吧! 一连昼夜不停奔赴了好几天,秦柳已经像个破布袋子,连站都站不稳了,全身更是哪里都痛。 她只知道耳边慢慢有了人声、嘈杂声,又变得安静下来。 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沉声道:“带她回府,让大夫候着。” 另一声音抗议:“大少爷,这不好吧?老爷那里……” “老爷在京城,你不听我的,就回京城。”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被扔进了一张柔软的床铺,她动都没动,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说话:“没什么大碍,应该就是疲劳过度引起风寒发热,喝药休息几天就无碍了。” “有劳了。” 有苦涩的药汁流进嘴巴,她没抗拒,张嘴大口大口咽了。 身上的酸痛袭来,与浓浓的睡意纠缠在一起,嘴里全是苦涩的中药味道。 她又做梦了。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