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哼。”陆容淮优雅地发出一声嗤笑。 虽未言语,但这一声如同是在骂他们废物,狱卒又羞愧又害怕,跪在地上直抖。 弄丢重犯可是要地掉脑袋的死罪,他们这次完了。 “先把这些人斩了吧,”陆容淮将斩杀令往桌上一丢,意味深长的看向跪在刑场上的柳国公,“本王最喜欢玩猫捉耗子的游戏,希望柳公子能躲久一点,这样游戏才有趣。” 柳国公头发全都白了,他听见陆容淮张狂的声音,抬起苍老的眼睛,“王爷,老朽有几句话,请王爷移步过来。” 陆容淮不想动,“就这么说吧。” 柳国公语调不变,“事关黎王妃,王妃确定让老朽大声说出来吗?” 陆容淮眯了眯眼,他收回翘在桌上的长腿,三两步走到刑场中央,他半蹲下来,狭长眼眸里寒光凛冽。 “老东西,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本王。” “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放明月一马,老朽保证,王妃的秘密会被老朽带入地下。”柳国公说话也不拐弯抹角,话里的意思两个人都明白。 李府医死在柳家,尸体被带回来一身伤痕,可见生前被施以酷刑,陆容淮知道他们定是从李府医口中撬出楚沅怀孕一事。 陆容淮:“你还挺沉得住气,知道柳家必有此劫,拿本王爱妃的秘密,换柳明月一条生路。” “王爷比老朽更能沉住气,今日明月被带走,想来也在王爷的意料之中吧。”柳国公声音低哑,却字字落得清晰。 陆容淮:“猜得到。” “王爷料定了老朽不会将王妃的秘密说出去?” “你说与不说,根本威胁不到本王,本王原先只是好奇,你会拿这个秘密跟谁做交易。” “很可惜,你最终选择的人,当真是叫本王感到无趣。” 柳国公眼皮不可见的颤了下,此刻他突然意识到,柳家会输给黎王,是因为他们都不曾真正了解黎王。 此人心计之深,隐藏之久,远远超过了大家对他的认知。 “好了,你拖延这一会儿,柳明月也出了城,你该上路了。”他起身退后一步,食指随意点了一点,刽子手领会,提着刀上前。 刽子手手起刀落,鲜血喷薄而出,柳家人的人头滚落在地。 陆容淮抬头看向晴朗的天空。 碧空澄净,浊气无存,天地正气悠悠,是两世以来难得的好时光。 “把这几个看管不利的狱卒关进牢里,听候发落。”陆容淮心情舒畅,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刑场。 在京中盘踞显赫数代的柳家,以惨淡血腥的方式退场,成为了过去。 之后没几天,就是一年一度最受年轻男女喜欢的乞巧节。 楚沅怀孕快要三个月,自从李府医被害,给他诊脉的一直是江倪,因而他这些天往聂府跑的十分频繁。 并因此而惹到某位王爷醋意大发,将人困在床上好一顿欺负。 楚沅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王妃,听说今晚的乞巧节有水上舞蹈呢。”乐书从衣橱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碧烟色青衣,衣裳柔软轻薄,夏季穿着舒适又凉爽。 楚沅抬手,小小地打了个呵欠。 乐书看的直发笑,“王妃怎么还犯困呢,昨儿夜里没睡好?” 楚沅动作顿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