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豫垣掀起眼皮看他,神色淡淡:“你是瞎了么,哪里看出我喜欢她?” 傅晏笙啧了一下,“那你这副郁郁寡欢的死样是为哪般?” 秦豫垣冷哼,支起长腿靠在沙发上,有些怅然。 “我只是想睡她,但她太有原则,没意思。” 傅晏笙又为自己倒了杯酒,神色难得认真:“时念不是随便的女孩,你想找没原则没底线的女人一大把,干嘛看上她。” 看见秦豫垣沉默,傅晏笙好言相劝:“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当生意去谈,你想要人家,就真心点。” 秦豫垣抬眼觑他,哂笑:“你这话,倒和她说的有些相似。” 傅晏笙笑笑,“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秦豫垣不以为然,但却眯上眼睛,心里想着时念的名字,唇边勾起一道冷弧。 他秦豫垣活这么大,虽然不爱女人,但岂能有拿不下的女人! 这是耻辱! 次日上午,是许娆陪时念来医院做手术的。 时念在病房里还没有进手术室,许娆就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念念,是我没用,找不到肾源……” 时念动了动眉梢,无奈地给她递纸巾。 “别哭,我又不是要死了,你帮我瞒住父亲就可以了,千万别让他知道。” 昨天时念跟父亲说谎,说她被学校选中,要去参加一个外地的中医学术交流会,机会难得,她不想错失这次机会。 时源很开明地同意了。 可实际上,她的病房与父亲的病房只有一层楼相隔。 许娆哽咽问:“念念,你害怕吗?” 时念无奈:“害怕呀,谁即将失去一个肾不害怕的。” “念念,你真好,真勇敢。” 时念摇头苦笑:“我不好,也不勇敢。我是一个普通人,吃五谷杂粮,有各种情绪,说实话,刚开始我很排斥捐肾,察觉到这种自私,我非常羞愧。” 第(3/3)页